为了实现有利于经济、有益于国家繁荣人民幸福的目标,银行体系最大限度地摆脱了古典货币制度的束缚。他们扩张信贷,打开印钞机,一度成功地大幅降低了市场中的利率。这为经济注入了活力之源,投资和生产都前所未有地提了速。但是事情并不会一直尽如人意。严重的通货膨胀出现了,而压低市场利率的目标,只能成功地维持不长的时间。
首先我们得弄明白,不存在一个统一的“市场利率”,也没有一个所谓的平均利率水平,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单独的借贷行为和约定的利率。像所有其他市场一样,金融或借贷市场也是高度分散的。商业银行体系和民间借贷就是两个情况完全不同的市场。前者受益于国家的货币发行与信贷扩张政策,可以维持相对较低的利率水平;后者则相当于“二级”市场,其资金来源处于货币流动的末端,通常利率较高,而且在我国其合法性程度受质疑。同时,民间借贷利率更加市场化,更能够体现真实的货币和资本需求。
我们今天面临的情况,正好反映了事物发展的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特征。不管货币管理者们维持长期低利率的愿望有多么强烈,他们都不可能再做到这一点。随着抑制通货膨胀的紧缩政策实行,所有市场中真实发生的利率都在提高。有报道中民间借贷的利率可达70%的年率甚至更高。而尽管央行并没有提高基础利率,资金的紧缺也已经让银行间拆借的利率大幅提升,高息揽储也屡见不鲜。
紧缩性的货币政策当然是利率上升的直接原因。而民间借贷利率升幅更高更快,则与资金在市场中不均衡的分配有关。信贷扩张的早期,整个市场的资金都非常充裕,在这充足的供给之下,即便是民间借贷市场,也没有资金匮乏之苦,扩张出来的信贷从银行体系流出来,在不断给民间借贷提供补充。而在紧缩期,情况发生了变化,当紧缩信贷让货币总量增速放慢或停止增长的时候,商业银行发生了资金短缺。这时,新增信贷减少,信贷的投向也必定会加以限制。那些受到政策保护的、由政府直接经营的经济部门和与政府权力更为接近的企业,总可以优先得到相对优惠得多的贷款,而原来资金充裕情况下可以享受到银行优惠利率的一部分企业和个人,现在被赶出了银行借贷市场。一方面供给减少了(银行体系流入到民间借贷的资金减少了),另一方面需求增加了(更多的人被迫转入民间借贷方法来解决资金问题),所以,价格(借贷利率)就大幅提高了。
造成民间利率提高的另一个主要原因则是通货膨胀贴水。当巨量的信贷扩张(广义货币量在三年里大体上翻了一番)之下,消费物价也跟着迅速攀升。这给人们带来了普遍的通货膨胀预期。当人们看不到物价上涨有减缓的迹象,他们预计未来的价格会更高。只要借贷双方对这个价格变动的预期明确而方向一致,他们的借贷合同中关于利率的约定就必定包含一个弥补价格变动损失的“价格贴水”。通货膨胀的预期越高,贴水的成分也就越多。如果大家普遍认为未来的物价还将上涨10%,则低于10%的利率明显是不划算的。(当然,每个人对价格变动的预期都不相同,所以具体的借贷利率也会有一些高低差异。)这一贴水成分让民间借贷利率的变动也反应了通货膨胀的严重程度。因为它是完全市场化的,是人们真实的货币需求的结果,它要远比官方公布的CPI数据可靠得多。
无论如何,维持低利率的货币政策总是事与愿违的。事实上,它从来没有成功过。市场一再表明,人为制造的低利率不能长久。信贷的膨胀可以让低利率持续一段时间,但它迟早会逆转势头,报复性地上涨。而此时继续扩张只能加剧上涨的形势。指望廉价的资本可以带来持久的繁荣和幸福,无异于缘木求鱼。
具良好形象的企业,在危机发生时的生存机率较高,美国苹果公司每推出新产品都能引起全球疯狂热销,甚至在其招牌产品iPhone 4G出现功能瑕疵而遭批评时,都能安然度过,即为明证。
对许多大举进行海外投资,准备迈向国际化的中资企业而言,企业形象与品牌这种无形资产确能藉由提升当地消费者心中对其在本地市场运作的合法正当性,以克服跨越不同国家体制环境的鸿沟,强化企业融入本地文化及获取战略性资产的能力,进而加速全球化。联想2004年购并IBM个人计算机事业部门使其成为中国企业进军海外的开路先锋,此举除为获得技术,更为移植IBM的企业品牌,并整合利用IBM已有的销售通路,协助联想打开美国及国际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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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e in China”的产品曾为中国赢得得世界工厂的名号,但消费者对于制造这些产品的中国企业却不甚了解,甚至有时还存有负面偏见,当中国制产品横扫全球背后所倚赖的优势不再,如何藉由创立优良品牌及企业形象,获得广泛认同,提升企业永续竞争力,将是华人企业晋升为全球知名企业所面临的挑战。